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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y,這位brother,你聽過矢乃波波木神嗎?
這個波波木神可不是波蘭畢業的波波喔,他可是被稱為"母木",是守護家庭的神祇,我們可以說他是婦產科的神,因為他專門庇護女性的安胎、生產.
波波木神的原型就是一把掃帚.
在台灣,有女性在懷孕時,如果想要搬動家裡的東西,必須先用掃帚掃過,以免驚動了胎神;歐洲的女性出門時,家門口通常會擺上一個掃帚,代表自己不在家,就連我在玩三國志7的時候,娶了老婆,她都會拿根掃帚在家門前掃呀掃的,一直狂點她武力還會+1,棵棵.
掃帚,就是清潔的象徵,而負責清潔的任務,通常是家中的女性,妻子、母親等等,因此說一根掃帚就代表著woman,其實也不為過.
早期的女巫,其實不只乘坐著掃帚,騎豬的也有,甚至還有坐在臼裡,拿根木棒划呀划,這都是人們穿鑿附會的產物,而你提到的飛行軟膏,其實有兩種說法,一種是塗在掃帚上,一種是抹在自己的身上,通常是女巫的體力不致於負荷飛行時,(例如她可能感冒了),就會使用這種軟膏,在魔女宅即便中,KiKi也有喪失飛行能力的時候,因此可以窺見一點,女巫飛行並沒有這麼容易,它可能或多或少的,會耗損自己的身體.
至於這飛行軟膏是什麼東西呢?它的成分可能有毒麥、附子、毒菫、罌粟、包心菜、麻繩菜還有鴉片等等,這配方是來自ferrnando Jim′enez Del Oso,一位神秘學的大濕,but這當中有些問題,那就是some food可是吃了會死人的,尤其是毒麥、附子、毒菫、罌粟,附子曾經被用來毒死漢朝的皇后,連同她肚子裡的孩子,毒菫則是帶走人類的導師-蘇格拉底的奈何之物,根據柏拉圖的形容,飲用了它以後,首先你會慢慢的喪失視覺,雙腳開始僵硬,直至不能行走,當你跌倒在地上抽搐的時候,意識還是清醒的,最後毒菫會緩緩的腐蝕你的body,直到你忘了如何呼吸.
罌粟則是大家所熟悉的,嗎啡和海洛因的原料,這裡的軟膏其實用了double罌粟,罌粟的乳汁經過處理過後,所得到的就是鴉片.
毒到這,各位會開始懷疑,這究竟是讓女巫飛天用的還是處死用的呢?這些東西被廣泛使用於死刑和人祭,一般稍有常識的人類其實不會去服用的,當然,罌粟可以被當作止痛藥,麻繩菜則有抗老的效果,包心菜更是俗人常食之美味.
如果你說塗了這個能讓你飛起來的話,大概是產生幻覺的緣故吧,1902年的毒品學家先可,曾經很變態的將這種軟膏實驗在一名女性身上,那名女性在失神時,確實形容自己感到輕飄飄的,還飛去參加黑彌撒,可想而知,中世紀的女巫審判,大概是用這種軟膏逼迫她人使其認罪的吧?
而最早的女巫審判,應該是叫做巫師審判,其實男女都有,直到一個叫做克雷默的修士寫了本書,「女巫之槌」
「如果被告過著不道德的生活,那麼這當然證明她同魔鬼有來往;而如果她虔誠而舉止端莊,那麼她顯然是在偽裝,以便用自己的虔誠來轉移人們對她魔鬼來往和晚上參加巫魔會的懷疑。」
「如果她在審問時顯得害怕,那麼她顯然是有罪的,良心使她露出馬腳。如果她相信自己無罪,保持鎮靜,那麼她無疑是有罪的:因為女巫們慣於恬不知恥地撒謊。」
「如果她發現有力量挺得住酷刑,這意味著魔鬼使她支撐得住,因此必須更嚴厲地折磨她;如果她忍受不住,在刑罰下斷了氣,則意味著魔鬼讓她死去,以示使她不招認,不泄露秘密。」
幹,在這種審判下,如果還能有無罪倖免的人,真可說是奇蹟了,你娘、你妹,你的妻子或是女兒,都可能是女巫,你或許心理會覺得奇怪,為什麼當時人會接受這種想法呢?道理其實很簡單,當你再霸菱別人的時候,就等於自己得到了救贖;當你審判著一群女人,也就表示身為男人的自己可以繼續活下去了,為此,他們才會挑那最弱小的,不懂得反抗的,掃帚.
如果說處刑是人類世界中必須的行為的話,那克雷默可說是一個聰明人了;他將人人都可能自危的事情,轉嫁在一群無害的人身上,並冠以"審判"之名,講求著所謂的公正性,雖然他做的是把老婦丟進爐裡焚燒,令她大喊所知道女性的名字,再把這些名字的主人在一一抓起來處刑,書中充斥著魔鬼和性交的字眼,可別忘記了,受害者是無語的,這些話語可都是出自於一位男性修士之口.
魔鬼就長在人身上.
當我們絞盡腦汁的形容一個看不見的邪惡,其實正在把自己的慾念具象化在眼前,善於指責他人的人,其實正在指著自己,因為他看到的別人絕對沒有自己來的深.
hey,brother,你今天成為魔鬼了嗎?當你形容一根平凡掃帚為破麻的時候,當你指著她的根鬚,說她崇拜金錢和法拉力或著陽具,而無去思考背後真相的時候.
掃帚確實就像飛行的道具阿,我們將天上掠過的彗星稱為掃帚的尾巴,也將帶衰的人叫做掃帚星,掃帚一直在那裡,默默的清潔我們的房子,掃去髒汙,雖然她看起來就像是會發射的火箭,但是她哪都不會去,除非你將之遺棄.
就承認吧,我們只是想要根漂亮的掃帚,或著不想讓掃帚離我們遠去,所以才禁止她們飛行.
yo,聽過這個故事嗎?brother.
在中世紀的時候,有一個小女孩叫做Selina,她和祖母一起上山採藥維生,也因此儘管小小的年紀,卻習得了不少草藥的知識.
but,祖母時常告誡她:
「知道了也要假裝不知道,不要去做多餘的事情.」(祖母聲)
Selina一直謹守本分,這使得她看起來像個笨女孩,她有著中東女性特有的烏黑髪色,以及白如凝脂的肌膚,矮矮的個子,總是傻呼呼的笑容,半月似的眼睛看起來就像一隻西伯利亞鼯鼠.
但是在某天她和奶奶去市集時,她卻不小心打破了叮囑.
「痛呀~好痛呀!波咿~」
一個男孩撫著肚子在地上打滾,他的驚叫聲引來了許多人.
眾人竊竊私語著,男孩的父親急切的尋求協助,但是沒有人知道該怎麼辦.
就在這個moment,Selina取出了籃子裡新買的麻繩菜,奶奶儘管想阻止,不過她已經蹦蹦跳跳的來到男孩跟前.
「吃這個吧,吃這個就會好多了.」
Selina說,波咿男孩眼框已經痛到含了淚,一股腦兒把藥草吞了,果然,他臉上的表情漸趨緩和,肚子的痛處減輕許多.
男孩的父親向Selina詢問,她仔細觀察了一下,問男孩他剛剛吃了什麼東西,
「我吃了掉在地上的餃子.」
男孩父親聽了不禁破口大罵,Selina溫和的打斷了他.
「他可能得了痢疾.」
Selina將手中剩下的藥草遞過去,
「把這些用水煎過,一天服用二次,這樣子他的病就會好了.」
她親切的說,這時週遭的人都圍了過來,男孩和他的父親不住的道謝.
「真是奇蹟阿~」
「想不到一個小女孩居然會治病.」
人們紛紛私語著,Selina則蹦蹦跳跳的回到祖母身邊.
「奶奶!我幫助了人~」
祖母聽了,只是嘆了一口氣,什麼也沒說,牽起她的手.
她們過回往常的日子,她還記得,那一天是六月的第二個星期日.
雪溶化了,貝加爾湖上的冰也悄悄裂開,在陽光的照射下,宛如藻藍色的矽孔雀,原本靜止的水面,隱隱約約,可以聽的到流動的聲音,就像是藏在卵中曖昧的胎動.
祖母說,把草藥給分好,就能出去玩了,Selina將剩下的棉棗兒仔細的裝進袋子,迫不及待的去找祖母,但是她不和往常一樣,坐在屋外的搖椅吸煙,門外不知何時,已黑壓壓的站滿一群人.
她看到了祖母,被繩子栓著,繩子的另一端握在一個修道士手裡,祖母大聲的喊著:
「快跑!Selina!快跑!」(祖母聲)
但是她呆呆的愣住不動,就像躺在母虎屍體前的幼虎,腦袋一片空白,任由那恐怖的繩子迅速的爬到她身上.
「放開她!放開她!她是無辜的!」(祖母聲)
祖母歇斯底里的大喊.
但是沒有人理會她,一群人架起祖孫兩人,離開了她們住了好幾十年的小屋.
那溫暖的小屋,如今正熊熊燃燒著,炙熱的火光,一直持續著,直到離開她們的視線.
Selina哭著哭著,昏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已經在地牢裡.
她在昏黑的燈光中四處摸索,期盼能找到祖母充滿皺紋的手,但是卻只能感覺到冰冷的地面,她不死心,不斷的摸,小小手心,慢慢的失去了溫度.
她摸到一個硬梆梆的東西.
「欸,衝三小.」
一個低沉又充滿威嚴的聲音說,
「你...你是誰?」
「我是神木.」
神木說,
「我的奶奶呢?」
「妳的奶奶不就長在妳身上嗎?」
(哭聲)
Selina忍不住大哭起來,這讓神木心軟了.
「hey,我開玩笑的.」
「告訴我發生什麼事情.」
「我和奶奶...原本在家裡的...然後....然後...就被抓了起來....」
Selina抽抽噎噎的說,
「真巧,我也是耶.」
神木說,
「你可以幫我找我奶奶嗎?」
「恐怕不行呢,孩子.」
神木嘆了一口氣.
「你看看我,被砍成兩斷了,就快要死了.」
Selina的眼睛逐漸適應幽暗,這是她才發現,跟她說話的,是一根快枯死的木頭,她倒抽一口涼氣.
「不用害怕,孩子,我將成為一根普通的廢柴.」
「到時候我就會閉嘴了.」
神木的口氣充滿悲傷.
「要怎樣才能救你呢?」
Selina說,
「喔,是嗎?妳願意救我嗎??」
Selina儘管害怕,還是點了點頭.
「那麻煩妳吐口水在我身上,我需要水分.」
「呸~」(吐口水聲)
Selina乖乖的吐了一口口水.
「不是那個位置,是這邊,在近一點,這樣我無法完全吸收.」
Selina慢慢的靠近神木,就在這個moment,神木突然亂動了起來,一不小心,少女純潔的雙瓣就傾柔的貼住了神木粗糙的表皮.
「哇哈哈哈哈!」
神木的興奮的立了起來,她突然覺得有點噁心.
「復~~~~活~~~~~~啦~~~~~」
神木大叫,引來了獄卒.
「出來.」
獄卒凶巴巴的說,
「不...不是我......」
Selina一臉無辜,但是神木此時格外的安靜.
「你的意思是木頭會說話嗎?」
「但是他剛剛...的確說話了.」
「看來你果然是女巫阿,審判有必要提前了.」
獄卒臉變得更加嚴峻,他向隔壁的同僚交代了一些話,沒多久,一群人就出來,強行帶走Selina.
Selina被帶到了法庭,上面坐了長滿白色鬍子的裁判官,他的鬍子幾乎遮住了他的臉,看不出任何表情.
人們黑壓壓的將她包圍,空氣緊縮的讓人無法呼吸,主教下面,Selina認出了一個人,那就是帶走她和奶奶的修士,他正用不屑的神情看著自己.
「肅靜!」
裁判官說,聲音充滿威嚴.
「現在進行女巫的審判,請原告發言.」
「裁判長,我是隸屬於聖彼得教會的修士普京,我一直以來都奉行著天主的旨意,我們在烏蘭烏德發現了歐洲傳說中的女巫,並且擁有足夠的證據.」
普京得意的說,
「請將證據呈上.」
「好的,儘尊閣下之言.」
普京像是一個魔術師,以非常輕鬆的步調,扯掉了一旁準備多時的布幕.
「這是我們搜索被告家中發現的,在這個壺罐中,有包心菜以及紅罌粟,這是書本記載女巫專用的藥品,其中紅罌粟擁有強烈的毒性,因此合理懷疑,她持有這東西是為了帶給城鎮中居民們的不利.」
裁判長點點頭,週遭的人們開始議論紛紛.
「肅靜!」
「還有其他證據嗎?」
裁判長問,
「除了物證,我們還有人證.」
普京扳了扳手指,一旁即有人被帶了上來.
Selina張大了眼睛,眼前的人令她無法置信.
「這是當時在烏蘭烏德的男孩波伊以及他的父親,當時這名女巫餵了他吃藥.」
普京說,然後轉頭詢問波伊,
「這個人,」
他指著Selina,
「是不是有餵你吃藥?」
波伊點了點頭,但是神情欲言又止,
「看吧,裁判官,我們還發現,她餵食的藥物居然是麻繩菜,這也是女巫專屬的藥.」
「你在服用時是否感到身體不適?」
普京又問,
「恩..當時因為肚子痛....所以.....」
波伊男孩回答,普京隨即打斷了他,
「各位鄉民阿!你們看看,這名男孩在吃藥的時候肚子劇烈的疼痛!」
這時,圍觀的人都開始惶恐了起來,
「肅靜!肅靜!肅靜!」
裁判官大吼,
「被告人,妳是否有要辯解的部分?」
裁判官向Selina訊問,
「他胡說!那個男孩生了病,我是為了要幫助他...」
Selina臉色變得蒼白,聲音不住的顫抖,
「他還抓了我的奶奶,我根本不是什麼巫女!」
普京聽了,輕輕的咳了一聲,
「裁判長,妳認為像這樣的一個小女孩,懂得如何使用藥物?分明是惡魔教她的.」
「是我奶奶教我的!她才不是什麼惡魔!」
Selina大喊,眼淚撲撲窣窣的流了下來,人們看她可憐的模樣,不禁產生了同情
「一個小女孩怎麼可能會是女巫呢~」
「是阿,這未免太...」
「這麼小的年紀,怪可憐的,我們這從來沒聽過有什麼女巫阿!」
眾人低語著,這時,連裁判長也不知道該如何阻止,
「那她的奶奶呢?把她帶上來.」
裁判長說,
「那名巫女因為抗拒逮捕,並且企圖對其他人不利,已經就地處決了,死前,還詛咒我們,並且承認自己是巫女,當時在場的人都能作證.」
普京回答,他身旁的人紛紛點頭,
「你胡說!胡說!你這個殺人犯!你居然...居然害死我奶奶!」
Selina又悲又怒,衝向了普京,但是嬌小的身軀,抵不過其他大手,
「裁判長,眾位鄉民,你看看,這個女巫準備要施展魔法了,大家小心阿!」
普京大叫,眾人緊張的向後退了一步,連裁判長也幾乎嚇的從椅子上跌了下來,但是什麼也沒發生,只有Selina在地上,不斷的掙扎,扭動.
「以聖父之名,封鎖她邪惡的力量!」
普京此時上前,揮舞著十字架,然後用力的按住她的頭,
「各位不要驚慌,我已經制服她了.」
「你...你要按好呀!」
裁判長慌張的說道,
「灑聖水!」
普京又取出一罐小瓶子,不停的淋在Selina身上,每淋一次,Selina的叫聲就更加淒厲,因為旁邊按住她的人,正拿著十字架偷偷的往她身上戳.
「阿!阿!阿!」(痛苦聲)
Selina的身上被尖銳的金屬刺出血來,這讓普京的行為看起來,就好像真的有這麼一回事.
當Selina失去了聲息以後,裁判長才顫抖的向普京詢問,
「依你看,要怎麼處置?」
「必須處以火刑,否則她的屍體,又可能會再復活.」
普京灑完聖水,從容不迫的面對群眾,
「各位!你們看看!魔鬼就藏在擁有姣好面容的人身上!他利用純真無暇的外表欺騙我們,一步步引誘我們墮落、沉淪!」
「女性本來就是不正直、不完全的存在!是一種在心靈脆弱,受情感驅使的動物!因此容易受到惡魔的誘惑,你們看這小小的女孩,竟然有如此醜惡的報復之心!當她長大以後,一定會用那淫亂的子宮,肆無忌憚的朝無辜的人們掠奪迫害!」
普京有條不紊的說著,他堅定的語氣,驅使人們信念的大旗倒往他,軟弱裁判官定了她的罪,而倒在地上的Selina,她已經無法再辯解什麼了.
Selina被丟回大牢裡.
她全身感到痛楚,疲累的無法憤怒,只在微薄的意識中,孱弱的呼喚奶奶的名字,但沒有人回答她.
tomorrow,她就要死去了.
冰冷的空氣籠罩著,一股悲哀的灰暗氣息,從牢裡的窗口緩緩蔓延開來,天上的星子見了,都躲了起來,遠方的貝加爾湖又結凍了,她的家已成為焦炭,狼群和梟不在鳴叫,全世界都彷彿為女孩默哀,除了惶惶不覺的人們.
「木材似乎不夠.」
深夜,獄卒們還在忙碌著,因為火刑太過突然,一時之間,找不到這麼多的木材.
「牢裡不是還有一塊?」
「你說那根會作祟的邪惡木頭嗎?」
「你去拿.」
「拜託,那木頭古怪的很,而且又跟女巫放在一起,天哪.」
獄卒們你推我,我推你,爭執不下.
很快的,黎明悄悄到來.
Selina被綁在一塊粗大的木頭上,她低著頭,感覺不到陽光,烏黑的秀髪垂在她的臉邊,掩蓋住她的淚痕,她的腳下擺滿了木材,週遭聚集了圍觀的群眾,有女人,有男人,還有小孩,他們準備一起見證她的死.
普京指高氣昂的,扶著裁判官,就在他一聲令下,處刑就開始了,人們點燃地獄的火焰,熊熊的咆哮著,Selina的嘴唇被烤乾了,火舌不急不徐的,竄上了她的腳邊.
她的身體開始冒汗,水珠甫滴下,卻瞬間蒸發,她沒有力氣叫喊,初夏的寒地,上演無情的祭典.
就在這個moment,
有個低沉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
「hey,妳是女巫嗎?」
那不是幻覺,Selina很熟悉這個聲音,
「妳是女巫嗎?」
那聲音不斷的重複,
Selina抿著唇,搖了搖頭,
「不,我不是女巫.」
「那妳為什麼會在這裡呢?」
Selina想說些什麼,腦海裡突然浮現普京可憎的臉.
「為什麼妳幫助了別人,卻還是要被燒死呢?」
「我...我不知道.」
「為什麼妳奶奶會死掉呢?」
「為什麼...?」
Selina想起了慈祥的奶奶,她想哭,眼淚卻已灼乾.
「其實妳是女巫吧?」
「不,我不是.」
「妳是女巫吧?」
「不...我.....」
「yo,妳好呀,小女巫.」
那個聲音殷切的迴響著,就像是惡魔的低語,Selina此時奮力的眥開雙目,嘶啞的大吼,
「對!!!!我是女巫!我就是女巫!!!!!這樣你們滿意了吧!??」
「很好.」
神木說,
「是女巫的話,就飛起來吧.」
轟的一聲,巨大的木頭從熾烈的火團中升起,底下的木材纏繞在樹幹的尾端,依舊撲撲的燃燒個不停,他帶起那些火紅的焦炭,就像是造物主拿著磁鐵在吸取地上的生命.
無數火星子像是發光的雨,從上落下,落在人們驚訝的臉上,他們張大嘴,被這雄壯的巨大棒棒給震懾住了.
木頭飛呀飛的,隨即橫躺在天上,Selina就跨坐在上頭,她的繩子已經被解開,小小的身軀已不在感到疼痛了,木頭的尾端串起的火條,恣意的燃燒,但是她坐的地方卻一點也不燙,反而有點涼快.
「hey,妳看看我,現在像什麼東西呀?」
神木說,
「嗯...像是一根掃帚.」
Selina回答,
「那我們就來清掃一下吧.」
神木愉悅的說,
「來,跟我一起唸咒語吧,小女巫.」
「我..是女巫嗎?」
「對,沒錯,千真萬確喔.」
神木說,然後對著底下的人們大喊,
「幹你娘咧~」
一邊喊,一邊噴射出無數灰燼,
「快,together.」
Selina感到疑惑,神木不斷的慫恿她,
「那是什麼意思阿?」
「祝福他們的意思,祝福無知的人能喚起良知,想起他們偉大的母親.」
「好,那我也來.」
「幹你娘咧~」
「幹你娘咧~」
「幹你娘咧~」
一個猥褻的聲音,還有另一個可愛的語調在山林間不斷的迴響著,
而人們呢,已經被數也數不輕的煤炭灰,給塗的烏七媽黑了.
yo,brother,你是否也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傷害到了其他人呢?也許,你根本沒有那個意思.但在有意無意之間,你的視野,耳朶,已經被煤炭給矇蔽,所以喊出來的東西,無關任何思緒,只是一種在胃裡尚未消化完全,情感的剩餘.
think of me,think of us,你會發現,你真正想說的話,
in your mind,tomoy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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